第50章 小师妹：才不蹭他（感谢话多起腻(1/3)
第50章小师妹：才不蹭他（感谢“话多起腻”好兄弟的白银萌！）这一声嘹亮的“好姐夫”，差点让县衙大堂里某些人两眼一黑，直接送走。
连欧阳戎也差点破功。
不过场上最羞恼的应该是躲在后堂的某位谢氏贵女。
至于王操之本人，他是老脸丝毫不红，甚至被欧阳戎吐了一脸茶雾，默默抬手擦把脸，眼神依然深情,且姐夫两字喊出来后，后面是越喊越顺口。
本来这场官慈民孝的大堂戏，欧阳戎也给谢令姜安排了“戏份”的，这是之前便答应过的，要带她一起玩。
所以这场大堂戏到后面，某位女师爷会走出来喊几声振聋发聩的台词，甚至若有需要，嫉恶如仇人设的她还能一脸深恶痛绝的痛斥一下大师兄是包庇奸商的狗官……然后又是一顿拉扯。
只是眼下,这一声意料之外的“姐夫”，直接让后堂某个脸烫的女子尴尬的不敢露头了。
王操之不要脸，但她脸皮薄，要脸呢。
想想就很怪，嫉恶如仇的女师爷竟然和包庇奸商的狗官私下有一腿，人前她是一脸圣光的痛斥，人后是到底发生了什么，画面简直不敢想……
反正这一声“姐夫”稍微打乱些计划，不过欧阳戎与燕六郎随机应变,很快唱完了大堂戏，大致商量好查粮的方案，把这群脸色有喜有忧的大小粮商请了出去。
不多时，两艘漕船破开铺着橙黄色落阳的河水，缓缓驶离码头。
马掌柜好奇回头。
一众粮商们交谈了几句，只是眼下这个曾一起团结卖粮的小圈子，已经没有之前的熟络默契，很快便冷场。
“不是。”欧阳戎摇摇头，“因为换不换，结果都一样。”
其实马掌柜作为权贵的白手套，话语权并没那么大，这个时代，商贾的地位并不高，必须依附权贵，扯虎皮做大旗。
依旧属于暴利。
十八钱一斗。
马掌柜对此丝毫不在意，随口建议：“诸位要不等会儿一起去聚个饭？”
燕六郎带着手下们已查完了他在码头的第一座贮粮仓，约莫一千石粮食。
马掌柜与李掌柜的囤粮同时查，不过前者分到的人手多些，王操之与其它粮商们还在后面排队。
欧阳戎笑了笑，切换话题。
又一番客套许诺，年轻县令不仅把马掌柜礼送出门，还派来县丞陪他一起去彭郎渡，帮忙组织本地的脚夫与船夫，让他的粮食能尽快运上船，今夜就可驶离！
这位欧阳县令果然说到做到，丝毫没从中作梗，只要清查完粮食，从龙城县衙到彭郎渡的手续都是一路畅通无阻。
瞥见不少粮商同僚在附近默默旁观，马掌柜微笑走去，朝王操之等人打了个招呼，后者们笑容勉强，甚至都不应声。
马掌柜一脸熟络挽起他们胳膊，摇摇头：“欸，大伙无需惆怅，过几天你们的粮查完，也能运走……”
王操之忽然一愣，嘴里呢喃：“马……马掌柜。”
或是因为大师兄应答的太快太爽快，小师妹一时语塞，天井旁气氛一时冷场。
“看着咸，其实甜，刀子嘴豆腐心。”
才不蹭他。
谢令姜嘴角弯了弯，又藏起，“师兄看着不像是吃咸粽的。”
至于马掌柜之前在年轻县令面前的恭维话语和许诺的背后家族人情，其实都是些场面话，等离开龙城就抛掷脑后，做不做数，看情况吧，也很灵活。
查粮的顺序出来了。
马掌柜笼着袖子站在台阶上，笑望着一袋袋粮食被赤膊脚夫扛运上船。
今日下午，马掌柜又得到一个好消息。
马掌柜颇为满意，对这位年轻县令生出一些好感，不过又转念一想，他粮食本来就是清白的，不过是朝廷咋咋呼呼而已，这县令这么服务也是应该的，顿时便心安理得不少……
然后这位高大中年粮商的眼睛里，也出现了两团红日……不，不是两团红日，是两团火焰，正跳动在远方夜幕下的江水上。
“吃什么饭吃吃吃？领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