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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98(1/2)

秦舒乘着马车到尚书府的时候, 已经是深夜了,一路行过去,一整条胡同都挂满了素白的挽联和花圈。
珩哥儿撩开马车帘子, 就这路旁的灯笼,缓缓念道“是名臣子, 是真儒将, 当代郭汾阳,到此顿惊梁木坏;为天下悲, 为后学惜,伤心宋公序, 从今谁颂落花诗玉熙散人,娘, 旁人的挽联都写明了姓名,怎么这个只写别号”1
秦舒把帘子放下,道“玉熙散人是当今陛下的别号”
马车停住, 车夫放下马凳, 秦舒抱了珩儿下去, 丁谓已经等
秦舒点了点头, 进得门,走过一条长长的甬道,这已经是三月快四月份了,天气已经热了起来, 只这甬道十分阴冷。
到了放棺木的正堂,守灵的人已经叫丁谓遣了下去,空荡荡的乱飘着白帆,珩儿紧紧跟着秦舒,他年纪小,无可避免地害怕起来。
旁边丁谓用托盘承着一套斩衰孝服,满目悲戚“小公子这半年来,眉眼越
旁边有个黑漆盒子,丁谓拿过来,打开来,一份儿一份儿的文书摊开来“这是爷
秦舒此时已不缺钱了,但是接过这文书瞧了瞧,却也吃惊,竟然是日昌隆一层的干股,此刻抛手也不下百万两银子。
秦舒却觉得拿着烫手,陆赜的死虽然只是自己顺水推舟,但是海船航行到何处,具体方位的确是自己传的信息,她放了回去,道“丁谓,这些钱,等老太太赴京奔丧,你交给她吧,我不便拿。”
她蹲下来,把那套斩衰孝服一层一层给珩儿穿上,见他小脸崩得紧紧的“别怕,待会儿磕三个头,敬一柱香,咱们就回家去。”
香案上挂着一幅陆赜身穿红袍仙鹤官服的画像,正襟危坐,威严赫赫,珩儿望了
望,低头道“好像画老了,是因为画了胡子吗”
秦舒拍拍他的肩,见他迈着小步过去,跪
他仰着头,瞧了那宽轴画像好一会儿,小声感叹“原来长这个样子啊,我都没仔细看过呢”
秦舒并不催他,只等他自己瞧够了,过来拉自己的手“娘亲,咱们回家吧”
秦舒从前只觉得他顽皮,可是

秦舒沉默,一时听见外头沙沙的春雨声,忽然无比的愧疚起来,良久这才摸摸珩哥儿的
她话未说完,手背上滴下一滴泪,听见珩儿带着哭腔嗯了一声“娘亲,你不用告诉我,水袖姐姐说这是你的伤心事,叫我别问的。”
从前的事,即便是告诉他,秦舒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他母亲是一介婢女,被他父亲强掳而去,然后便有了他吗这样的事实,也太不堪了一些。便是后来陆赜对她说娶之为妻,聘以宗妇,难道就可以抵过从前的羞辱、轻慢了吗
秦舒心里始终对往事耿耿于怀,可是此刻见珩哥儿这般模样,不由得茫然起来,其实今时今日的陆赜比往日已好了许多,倘若肯下功夫,倒也不是不能把他变成能够相处的男人。
秦舒带着这种茫然无所适从的心情,惴惴不安地度过了半个月,应付了锦衣卫三番五次的上门查问。也不知这些锦衣卫看了谁的面子,倒也并不刁难,只不过例行询问。
朝廷上倒还风平浪静、无事
浪静,滔天巨浪却即将来临。
这日,秦舒不知怎的,一觉醒来已经是已经是午后,身上出了薄汗,脑子也昏昏沉沉的。
她披了衣裳,往桌上倒茶吃,便听得外头管事的婆子同秦嬷嬷小声地回话“内院里平日里倒茶的鸳儿昨日不知怎么的浑身起红疹子,我怕这病过人便请了大夫来,谁知道竟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
“没出门子的丫头有了身子,这可像什么话赶忙拷问了一遍,才知道是票号那边时常来回话的伙计的。”
秦嬷嬷皱眉“先生宽仁,这样的事情一向由得他们自己做主,只来回一声便成,做什么这样不顾名声”
那婆子声音叹了一声“难就难
秦舒听了,心里咋然一惊,自回京城来自己似乎已经个两个月没来月事了。虽说生珩儿的时候,月子里没养好,这五年里月事就没有规律过。但听那婆子讲话,忽然
她一时心里怦怦跳,开口唤了一声“秦嬷嬷,去请了刘太医过来,我不太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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